“那不就是了?”我懒洋洋地把滑到手肘的羽毛披肩挽回肩上,“一个只能活三年两个月的小孩,还是那个被毁灭的白色城镇弗雷凡斯出来的,无父无母,无牵无绊,离了这个海贼团甚至无处容身,还对整个世界和世界政府心怀恨意——这世界上哪儿找这么好用的工具?”
        我无意识地笑了笑。
        “一无所有的人才是最好利用的,因为他们会随随便便贱卖自己,甚至在心里期望着把自己砸个粉碎。第一次看到罗的时候,我就在他眼里看到了那种眼神——迫不及待想要毁灭自己,也毁灭一切的眼神。”
        我靠在船舷上,看了看下面正在训练的孩子们。罗一次又一次被迪亚曼蒂打倒,但还是一次又一次地爬起来,全不顾自己已经遍体鳞伤,像个愤怒的小牛犊一样继续冲过去。
        “多弗朗明哥应该也看到了,所以,他一定会好好利用那个孩子,把他利用殆尽的。”
        我摸了摸自己的嘴唇,目光飘向下方。
        “唯一的问题是……罗西南迪哥哥会不会让他这么做就是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在我的目光所及之处,柯拉松整个人趴在沙发上,看起来是在闭着眼睛睡觉,但从他的脑袋无意识的偏向来看,他应当是在留心着那边的动静。
        “罗西南迪哥哥是个马虎鬼呢。”我小声对奥伯龙说,“所以你看,他真正的想法总是很容易就会暴露出来……只要仔细看的话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一般来说没人会像你那样看得那么细吧?”奥伯龙小声吐槽道,“根本就是变态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我看我自己的哥哥,你有意见?”我看了他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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