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没有,当然没有。”奥伯龙举起双手表示投降,“你觉得罗西南迪会阻止多弗朗明哥?”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不是当然的吗?”我诧异道,“罗西南迪哥哥和多弗朗明哥不一样,他可是个好人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这理由还真是无懈可击……”
        “所谓的好人呢……”
        我伸出手来,虚虚地指了指柯拉松。
        “说的就是他那种,高高兴兴把自己钉到十字架上的人。啊,不对,是罗西南迪哥哥的话,他应该也会害怕吧,也会困扰吧,可能还会一万次地说要忍耐,这和自己没有关系——但是到了最后,事情真的在他眼前发生的时候,他总是忍不住冲出去,完全不考虑冲出去以后自己会变成什么样。”
        我听见自己笑了一声,但是那笑声里却没有一点笑意。
        “那种东西,该叫做本能……还是什么呢?”我又笑了一声,“算了,随便怎么样都好。反正那种事情,是他自己也没有办法克制的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——对,就像■■一样。
        “谁让哥哥就是那种人呢。”我听见自己的声音,“他一定会拼死的努力再努力,努力到救出那个小孩,或者再也没有办法努力为止。因为罗太可怜了,所以哥哥一定会那么做的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——他们这种人,都是一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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