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呋呋呋呋,你才是没有心的那一个吧,茉茉?”他的手扳住我的脸,开玩笑似的用拇指摩挲我的颈动脉,“太偏心柯拉松的话,我也是会生气的。”
        我则是冷淡地瞥了他一眼:“你不是已经在生气了吗?手松一点,青了青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多弗朗明哥照旧地笑着,但谁都能看出来他心情有多不好。话虽如此,他还是依言松开了手。我跳下来,揉了揉自己淤红的下颌,忍不住又踢了一下他的膝盖。
        “我偏心罗西南迪哥哥那也是你自己的错。谁让你不是个好东西。”我理了理裙摆往门外走去,“想要利用别人就别总是说那些好听的假话,小心没骗到别人倒把自己骗进去了——虽然我能理解你觉得那个孩子是个好用的工具,不过,别以为世事都会如你所愿哦,多弗朗明哥。”
        我单手撑着房门,在离开之前回过头,对他笑了一下。
        “淹死的都是会水的,终日打雁也要小心被雁啄了眼。”
        说完我就跨出了房门,把多弗朗明哥阴晴不定的大笑抛到了身后。
        奥伯龙张开了巨大的蝴蝶翅膀,悠哉悠哉地把手放在我的肩上。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多弗朗明哥是要利用那个叫罗的孩子?”
        我冷笑一声:“他多弗朗明哥看起来像个好人吗?”
        奥伯龙:“……确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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