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‘眼睛’,不说谁的。”朱瀚淡淡,“眼睛可以看,也可以被蒙住。我们做的事,是先把纱撩开,再看里面是不是眼。”
“如果不是呢?”
“那就关窗。别让风灌进去。”
第二日,承天府衙后院。朱瀚把“归魂”放在一只青瓷盏里,叫了府里最稳的老医。
老医把粉抿开闻了闻,眉毛一竖:“好家伙,这是‘熏睡’和‘罂粟’掺的,又加了少许麝与麝旁的杂气,吹在鼻翼上,三息内昏沉,半盏茶不醒。”
“能制成窒息吗?”朱瀚问。
“若把鼻口都遮住——自然。”老医抬眼,“王爷,这东西不能留。”
“毁了。”朱瀚道。
老医点头,走时却又回头:“王爷,小的多嘴一句——有些药,毁了粉,但毁不掉手的记忆。有人一辈子闻过一次,就能调出来。”
“嗯。”朱瀚看着窗外一线天,“我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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