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寻闻言气急,但此时又无言语辩解,只得瞅向赵倜:“赵兄你……”
赵倜心中轻叹一声,本来想着今天过来,说一说诗词文章也就罢了,莫愁出什么难题也都敷衍过去,却绝不会作诗,可此刻似是已不作不行。
这扶摇公子步步紧逼,自己若不有所举措,不但要被对方冷嘲热讽,事后必然还会叫其在外面坏了名声。
而就算莫愁并非是在演戏,也无法佐证帮到自己,因为自己确实没有展现什么诗才出来,对方不落井下石,已经算好的了。
现在只能作上一首,狠狠打压这扶摇公子,让其抬不起头,令其自愧不如,连诡辩的信心都没有,才好解决今日之事。
而若是想狠狠压制对方,那作普通的诗必然不行,因为自己不知这扶摇公子以往有过什么诗文,自己必然是要针对其写过的诗篇才好压制,如此一来……就只能针对那首莫愁曲了。
想到这里,他嘴角扬了扬:“谁说江郎才尽就不能作诗了?”
“啊,赵兄你……”莫寻顿时露出喜色,但随即脸上又黑了黑,双目瞪着赵倜,一副忿忿模样,似乎在生气赵倜之前言语。
“哼,赵书生此话未免信口开河,既已江郎才尽,又如何能够作诗?”扶摇公子怔了怔,皱眉冷冷地道。
“我自作诗,不过信手拈来,脱口而出,无关什么才不才的,就如同平日里吃饭喝水一样易如反掌,乃为人之本能,人日日需要吃饭喝水,我便日日可以吟诗作词。”赵倜悠悠说道。
“你……”扶摇公子顿时愣住,随后面色阴沉:“赵书生此言实在太过狂妄了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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