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兄,这……”莫寻不由现出喜色,但却立刻一收,又是气呼呼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莫愁妙目闪动,声音奇异道:“公子真是多变,刚刚还说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……”赵倜闻言不由嘴角抽了抽,这时骑虎难下,便大手一挥:“莫愁小姐休要奇怪,此一时,彼一时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你个赵兄,这句话却运用娴熟,之前对参加诗会也是这般所说,前后不一,可真是巧舌如簧,极尽反复之能事。”莫寻闻言气不打一处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莫兄此言差矣,你我格物,都知周天万事万体不停运转,不停变化,此一时彼一时……乃符合天道运行之理,世间发展之道也,无论读书作学,都不能刻板拘谨,也都不是一成不变的事情,须时时适应各种变化,才好得以精进。”赵倜一本正经,侃侃而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赵兄……”莫寻瞪了瞪眼,怎么听怎么不对劲,可又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语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好好!”扶摇公子哼道:“赵书生既然说自身作诗如吃饭一般简单,那便作一首出来给莫愁小姐评评,看看是不是真如传闻那样,还是乃欺世盗名之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莫愁看向赵倜:“公子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倜微微一笑:“还请莫愁小姐出题,免得有人胡说八道,说什么日常搜刮句子,拼凑之词,勉强组成的诗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!”扶摇公子脸色难看,状似将要发作,但随后吸了一口气,冷笑道:“你且作来,真若不堪入目,本公子此刻也不与你计较,但必然要将这诗流传于外,叫世人瞧瞧,不过是沽名钓誉,欺世惑众之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倜瞅他一眼,这扶摇公子却是个真小人,并非什么伪君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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