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都不是杨家之人,而是跟随太祖打天下的从龙之臣。
里面公侯乃是爵位,柱国乃是勋官,但大乾的开国柱国无论权势还是名望地位,实不下公侯,虽然柱国并不能世袭,但是却执掌兵权,即便将来不在,也为后代子孙打下了一份坚厚根基,叫子孙后代仕途坦荡,多方加以扶持。
这扶摇公子出自宇文家,且和莫家是盟友关系,难怪在莫家人面前这般随意呢。
赵倜心中思索,脸上却不动声色,也不拱手,端起茶来轻轻喝了一口。
从对方在舍外言语,至入门观看形色,绝非什么大度之人,那么自己所作罗敷、青青两诗必然已将对方得罪,自己在此样事上压过了对方,对方因莫愁曲生出的名气分减,即便自己有身份地位都会生滋出嫌隙,而自己不过平民出身,势必会叫对方内心记恨。
其间已然结下仇怨,盖无必要再故做什么结交之态,任之随之,防之慎之也便是了。
“介绍不介绍的倒没得必要。”扶摇公子摇了摇头,接过莫愁递来的茶水:“这赵书生刚刚说江郎才尽了,我看也是,既然已经作不出来诗还有何留下之理?莫愁小姐不用再行招待,叫其回去便是了。”
莫寻在旁闻言忍不住道:“扶摇公子,赵兄乃是在谦逊,岂会真做不出来诗词!”
“哦,江郎才尽不是他自己说的?”扶摇公子淡淡地道:“但有真才学的人,哪会如此妄自菲薄,说什么才尽,我看之前的才也未必就是真才,说不定从哪里七拼八凑而来的句子,合了那么三两首诗,如今搜刮不到,便只能如此推脱,以后也不会再得一诗一词了!”
“这不可能,赵兄才学有目共睹,当时罗敷小姐诗会,都是临场出题,怎存什么拼凑之说?扶摇公子这般讲却是有些过于胡扯乱言了!”莫寻大声道。
“哼!”扶摇公子冷哼一声:“那他为何此刻作不出来?你俩不是同窗好友吗,他既应邀而来,于情于理都该作一首诗相互品鉴,甚至该同我一样给莫愁小姐作上一首,才能彰显真正才学,而不是什么谦逊说江郎才尽,实则根本就无一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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