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,他热?
阿念怀疑裴怀洲又要搞些事情戏弄她。
“我真得回去了。”她胡乱缠住脚伤,忍着脾气站起来,“想来郎君不需要我,以后便不要常常找我,免得旁人多想。裴郎君名声贵重,牵扯了我,无非糟践自己声誉。”
他应当不需要她做细作。
如此甚好。
阿念要走,没曾想又被裴怀洲扯住手腕。天地忽而旋转,人没反应过来,已经摔在榻上。这脑中有疾的裴七郎君,撑着胳膊伏在她上方,眉心不适意地蹙起,眼睫挂着晶莹水色。
“热死了。你为什么拿热茶给我喝?”他没头没尾地指责她,“我烧得慌,都是你的错。”
阿念忍无可忍,顾不得身份尊卑,出口反驳道:“明明是冷茶,你怎地这么爱说胡话?”
裴怀洲:“我哪里讲胡话?”
“冷茶变成热茶,没醉偏要装醉。”阿念一一数来,“不是美人称作美人,还扯什么一见倾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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