僧人们在远处打扫积雪,若非提前知道姐夫和妻妹,真以为他们是一对璧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听。”一曲结束,她夸赞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探微道:“箫声能清心,我烦恼时便为自己吹一曲,把烦恼变成菩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有姐夫的箫声可以。”她垂下眸,清幽哀婉,“我也有一支箫,吹得嘲哳难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探微淡笑如早春微寒的天色:“我教你,其实学会不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甜沁摇头:“不要了,天生不属于我的东西,学也学不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撂下了箫别在腰间,随她在大青石上坐下,神情散漫而无奈:“好吧,随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二人共同晒着雪后春阳,古树白梅,零星几朵,香气时隐时现,飘忽难寻。

        家人暂时联络不上,他们是彼此的唯一。平静宁和的氛围,并肩而坐,没有剑拔弩张,没有尔虞我诈,纯纯享受这一刻。

        隔了会儿,甜沁音调平平道:“姐夫也时常给姐姐吹箫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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