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姐和谢大人再过分的事也做了,姑娘家的玉足,都被谢大人捏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昨晚,小姐靠在谢大人怀里,流着泪,口口声声求他放过,却被无情咀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掐着她的下巴,柔冷问:“雪崩时在马上,为什么不提我放下你?现在呢,想起来了?”硬生生把小姐逼得哑口无言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大人似并不如表面那般温文仁慈。

        甜沁和谢探微贴身相处,心滚滚乎如沸汤,拘于人情无法拒绝,暗暗忧愁这场大雪将寺庙变成了一与世隔绝的孤独之地,刚好困住了她和他,当真是老天爷为难。

        雪融尚有多少时日?

        他和她来到一块青石边,地势高耸,雪粒拂面,放眼整个法慧寺,这是最佳的观景处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探微使她坐下,独自眺望重重解冻的流水绕山腹,高峻的风吹透了他的白衣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闷吗?”他问了句,抽出随身携带的玉箫,空灵苍凉的箫声倾洒在山雪之间。

        甜沁眼皮跳了跳,从没听过他吹箫。前世,他和她这样独处的机会都很难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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