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暄之淡淡地说道:“我不常出门,所知不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颜浣月心底划过一阵微妙的情绪,继而关切地问道:“家中父母可还好?你如今来了这里,他们恐怕也想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暄之垂眸,没有答话,神情间也未有什么思乡之类的波动。

        颜浣月有了个大概的猜测,又问道:“平日在家吃什么药?”

        裴暄之答道:“幼时看过一次大夫,说是先天体弱,开了几副药,吃完便未再用过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长安陆家尚且算得上灵根传承不足,走了仕途的门庭,如此,她心里大概知晓他在长安过得如何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指了指他金项圈上的长命锁,笑眯眯地说道:“你这锁真好看,好像不曾见过这种模样的,是长安人惯用的款式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裴暄之摇了摇头,“自幼戴着的,纵是再使力气,也无人可摘下来,前几日父亲到长安来接我,才知是他当年离开时留给我的,或许是我母亲帮我戴上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颜浣月天真而无知地笑道:“许是也没真心去摘,谁会摘小儿的长命锁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裴暄之突然掀起眼帘,轻声问道:“姐姐是想知道长安陆家待我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颜浣月已经很小心了,没想到他竟然看出来了,索性点点头默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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