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沉静中迸发的气场,与三年前截然不同。
上位者自我蓄养的矜贵,在严竹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。
与江吟月对上视线,严竹旖翘了翘唇,越过女使,来到床边,按住江吟月的肩头,“你身子弱,不必起身。我吩咐驿工炖了燕窝,待会儿拿给你补补身子。”
江吟月垂下睫羽,也将万千情绪一并压下。
门外的女使提醒道:“江娘子该唤贵人一声娘娘。”
“多嘴。”严竹旖轻瞥一眼女使,转头继续盯着江吟月苍白的脸,“旧识故人,没必要多礼。我让寒艳备了衣裳,替你更换,也好带你去谒见殿下。”
说着,吩咐女使寒艳上前。
江吟月裹紧斗篷,避开女使伸来的手,“不必了。”
“娘子衣衫脏污,不适合面见殿下,还是换身干净的吧。”
女使力气堪比男子,强横的架势令江吟月怒火中烧,使尽力气将人推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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