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平民入诏狱,更是要被啃得骨头都不剩。
        甫一踏入此地,南荛便感受到一阵强烈的潮湿与窒闷,四面阴暗,不流通的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,隐约夹杂着腐臭之气,令人闻起来有些作呕。
        她强忍不适,跟随着狱卒往里走,强迫自己不去看左右两侧关押的那些模样凄惨的囚犯。
        壁灯幽暗,隐约照亮诏狱深处,也将她的影子照得飘摇不定。
        南荛被单独关在了一间牢房里。
        她好似还沉浸在方才的事里没回过神儿,直到挨着角落坐下,才如梦初醒般抬眼,谨慎地张望四周。
        虽然心里仍旧不安,但她又隐隐感觉到,事情应该有转机了。
        尽管她想不通,为什么那位大人突然出现,还要过问她的事?
        他还用那样奇怪的眼神看她,问她认不认识他。
        南荛当真不认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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