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法人员拎着工具散开,半个多小时后,有人在厂区西北角喊了一声。
李毅飞走过去,只见半人高的杂草被扒开,一根黑色的管道裹着泥,从车间墙角延伸出来,直通外面的灌溉渠。
管口挂着绿藻,残留的污水泛着泡,一凑近就呛得人皱眉——那味道,很冲。
“王海,这管道是你的吧?”李毅飞的声音冷了下来。
王海往后退了两步,腿一软,差点坐地上: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是工人私装的……”
“立即停产整顿!”李毅飞没听他辩解,声音掷地有声,“环保局马上立案,公安现在就把人带走问话!这种偷排坑农的事,白水绝不姑息!”
执法记录仪的镜头对准王海,他瘫在地上,嘴里还嘟囔着“我错了”,但没人再理他。
回程的车上,陈建国看着窗外,忍不住叹气:“这才第一家就查出问题,后面的企业,怕是还有猫腻。”
李毅飞靠在椅背上,手指敲着膝盖:“有猫腻就查,查到一个办一个。环保不是做样子,得动真格,不然老百姓的稻穗还得枯死。”
第二天一早,县委会议室又坐满了人,这次连乡镇一把手都来了。
宣传部长朱诗怡带着两个摄像,一进门就把机器架好,镜头扫过全场,原本还小声议论的局长们,瞬间都坐直了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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