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院子里还有个老仆,平日里给送些水、粮,不然这人应该早就断气了。
不过也仅此而已,那人早就不能动了,身底下还有冻住的……腌臜。
照他来看,绝非审问那么简单,而是被那军将拿来折磨玩乐。
怪不得那军将一直吞吞吐吐不敢说。
这人肯定早就有这样的癖好,能折磨一个人,又能尽量让她晚些死,是需要些手段的。如果查下去,被他折磨致死的性命该不止一条。
过一会儿只要审问那老仆就能知晓。
总之,那种场面,谢大娘子还是不看的好。
谢玉琰却没有等待的意思,她看向王晏,王晏点点头,从桑典手中接过油灯,带着谢玉琰向地窖中走去。
谢子绍见状也忙跟在了后面。
就像桑典说的那样,地窖的味道很是难闻,比起大牢更甚。谢子绍下意识地用袖子遮掩口鼻,但前面的王晏和谢玉琰却似闻不到一般,快步走到了那人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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