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心隐闻言,才得知内情,恍然大悟。
难怪除了曲阜县外,充州各县的民乱也迅速平息,原来是张居正施过压。
地方父母官大多是撞钟的和尚,要这些人不顾安危,亲自出面开解乱民,实在过于奢求。
若是没上官逼迫,只怕要在衙门里「遥控」到事态自然平息。
何心隐不由感慨:「霸道也非全无用武之地。」
他早年间与张居正见面论过道,虽不喜其人权势熏心的性子,却也不得不承认其能为力。
沈鲤这个外官没这个威望,地方大员殷士詹、余有丁这些人又不知什么想法,做事总留三分力。
也唯有张居正这种人出面,立竿见影。
冯从吾年龄不大,不过二十四,但出身名门的缘故,对朝野中事总有自己的看法:「元辅施压,却是逼得地方官做法颇为粗暴。到底不如先生仁义爱民,春风化雨。」
兖州府一场乱,曲阜是最平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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