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,离经叛道“满街皆是圣人”,“分工不同,人人平等”的新四民论,同样不能愿接受下跪这种事情。
所以,何心隐才自称草民,又拿出举人的身份免于跪拜,一副别扭至极的模样。
实在是……好啊!
朱翊钧心中升起一丝激赏。
这等超前想法,实不知道领先多少年。
也难怪周游天下讲学,每每万人空巷,无论是李贽,还是王世贞等人,都视其为偶像,哪怕朝臣亦称之为奇人,倍加推崇。
可以说,而今天下,能在精神上与朱翊钧有这般共鸣的,尚且还是第一人!
皇帝笑容愈发灿烂。
他自然不会为难何心隐,只唤人搬来茶几,开门见山问道:“那不知梁柱乾为何一再求见朕?是用揭帖辱骂朕尚嫌不够,还想指着朕的鼻子再骂一顿?”
说罢,他施施然落座,又伸出手示意给何心隐赐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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