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看气色,还算颇为红润,没有大限将至的感觉——历史上何心隐就是在万历七年,死于王之垣的大牢里。
这下实锤了,历史上真是王之垣下了黑手。
朱翊钧心中胡乱发散着。
何心隐埋着头,不卑不亢道:“回陛下,我是嘉靖二十五年,江西乡试第一,有举人功名,非大典不跪。”
既然没有被剥夺出身文字,举人的身份自然还算数。
朱翊钧呵呵一笑:“方才不是自称草民么?”
何心隐沉默片刻:“草民不敢当陛下的学生。”
朱翊钧从御案后走了出来,又踱步走下御阶。
何心隐口中的不敢,不过是不愿而已。
认皇帝为师而低人一头这种事,对于认为五伦都是“朋友”、“皇帝不过职业”的何心隐而言,恐怕比要命还难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