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阿旺,这货就会来一句,康定没人敢动他的东西,只顾着装逼,也不给个准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倒是阿古啦给他解释起来,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藏人最看不起的就是小偷,或许打架抢的都有,但小偷还真的不多,

        别说两辆车,家里的上千头牦牛放在山上也是散养的,很容易牵走,但一年下来,除了病死的,并没有多少的损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好嘛,民心质朴,路不拾遗呗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这也是只针对藏人,之前有来的外地人被连偷带抢,连衣服都不剩的都有。

        也不能只说藏人排外,主要初一开始打交道时,双方就是不平等的,本地人净被骗,再让他们对外人有多少好感也确实是做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里的山明显要更缓一些,而且郁郁葱葱的,树木较多,白杨、云杉、连杜鹃树都能长到三米来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勤,给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旺从一根倒掉的死木上边,折下一段笔直的枝干,一头用随身的刀削尖了少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干嘛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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