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老头也是个妙人,烟酒他铁定不会卖,只会留给自己享用,
拿着中华烟能顺村子转一圈,见人发一支,告诉他人,这是自己阿勤大孙子孝敬的。
赵勤将鱼肉重新入库,出来后就见老头在向他招手,等他蹲到盆边,老头才道:“洗胶是个功夫活,
你四奶奶其实比我有耐心,你看到的血膜、血筋都要一点点的摘干净。
这是外面的,里面相对简单些,有一层膜,直接撕下来就行。”
老头边说边做,嘴中不停的跟赵勤讲解着要领。
“干胶的储存,你爹知道,回去后直接扔到米缸的底部就行,记着不能让米缸空了,这样能一直保证胶是干的,越放才会越好。”
鲜胶比不上干胶,新胶比不上老胶,鱼胶是越陈越好的,跟某些地方熏制的火腿有点像。
赵勤本想说自己会真空储存,但听着老头的讲,大米有很好的吸潮功能,想来放里面也不会错,
老辈人的经验,是需要听的。
洗胶确实很麻烦,老头边洗边和他聊着,“这条鱼杀的不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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