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刘今年45,比老刑还小几岁,要说两人还真合适,
        现在的老刘收入稳定且颇高,实在想不通王寡妇为啥不同意。
        “她婆婆还活着呢。”老刘郁闷的道,
        老刑这才恍然,突然心思一动,走到老刘身边,将他一搂,“你啊你,心里也别对我那么多不爽,这样吧,这事交给我,我帮你办成。”
        老刘斜睨了他一眼,“你要是能办成,以后见你我就叫经理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滚,老子稀罕你的一声称呼。”
        利用上厕所的功夫,赵勤好奇问起老刑,“你打算咋弄,先说好,今时今日我不想说啥地位不同的屁话,但村子比以前要干净得多,有些法子还是别用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阿勤,你就放心吧,我老婆怀着孕呢,我得给我孩子积德。”
        说是这么说,但到底老刑也没说出他要采用啥办法。
        老赵同志作为一把手,肯定是最后到场,身后还跟着曾经与他摸玉的好兄弟根子,根子手里提着一个大的灰色运动包,
        “来迟了,等会我自罚三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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