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姜轻颤着逸出一声娇啼,话音未落便被覆来的身影卷入阴影。丈夫如山岳般的身形将她完全笼罩,烛光被挡在外侧,只在他轮廓边缘镀上一圈暖黄光晕。她泛着潮红的脸颊、微张的红唇连同颈间晃动的珍珠璎珞,都没入沉沉暗影里。
甄姜在晨曦中缓缓睁眼,指尖触到身侧凌乱的锦被时,骤然僵住。床榻上散落的发簪、揉皱的粉红亵衣,还有自己肩头未消的红痕,瞬间将昨夜的片段扯回脑海——那些被压抑的喘息、交缠的体温,以及自己从未有过的疯狂,此刻都化作滚烫的潮水涌上脸颊。
她下意识拉过被褥遮住半裸的身子,指腹蹭过被角上干涸的泪痕,本就绯红的脸蛋霎时染上更深的血色,连耳垂都烧得发烫,恨不得将自己埋进枕头里,躲开窗外透进来的晨光。
“以前怎么没发现,他如此荒唐?”
甄姜秀眉微蹙着撑起身,脚踝刚沾地便牵扯到某处隐秘的酸麻,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。散落的锦被下,膝弯处几处淡紫的指痕格外刺眼,昨夜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片段又翻涌上来——他时而带着曹盖惯有的温柔,时而又流露出全然陌生的霸道,那些从未听闻的喟叹、那些超乎想象的亲昵,都让她心头疑窦丛生。
她扶着雕花床柱站稳,指尖无意识划过腰间一片暧昧的红痕,忽然想起昨夜他低头时,眼尾那抹似有若无的金芒。若真是寻常夫妻敦伦,又怎会有这般让人羞愤欲死的花样?
难道……这具躯壳里的人,终究不全是她记忆里的曹盖?这个念头刚冒出来,便让她打了个寒噤,慌忙甩头驱散,却止不住心底那丝莫名的慌乱。
刘礼将金丹打入曹盖体内,为他炼化养魂丹药力。又为甄宓留下炼丹心得,又将许多温养魂魄的丹方记录下了,就离开甄府!
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身上,却暖不化他心底的尴尬。昨夜的情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:甄姜半睁半闭的杏眼,通红的耳垂,还有往日冷艳的她,在怀中娇喘的模样,每一幕都像烙铁般灼人。
他能清楚记得她发间的兰花香混着体香,记得她抓着被子时颤抖的手指。想到这些,喉头发紧,口干舌燥。虽说借了曹盖的身体,可那些亲密画面却实实在在刻在自己意识里。
刘礼抛开思绪,来到了中土与北原的边界,他能感觉到一道无形光幕将中土与北原隔绝,两地像是在不同世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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