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们像一个普通士兵一样去服从命令，为了集体的荣誉而战，这比杀了他们还要困难。
布伦希尔德的声音通过神念，清晰地传入两位副统帅的耳中：“瓦勒里安帝君，寇纳克战神。”
“统帅。”
“末将在！”
两位气息渊深如海的英灵帝君立刻上前一步。
布伦希尔德的目光锐利如刀：“我们的士兵已经拥有了最锋利的爪牙，但他们还是一盘散沙。一支没有军魂的军队，无论个体多么强大，在真正的战争面前都不过是一群待宰的羔羊。”
瓦勒里安闻言，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。
他曾是一国之君，深知军团作战的核心便在于“令行禁止”四个字。
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：“统帅所言极是。只是，他们都曾是天之骄子，心高气傲。想要将他们彻底打磨成一个真正的整体，恐怕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段。”
不灭战神寇纳克则发出了豪迈的狂笑：“这有何难？不服的，打到他服为止！在我们那个时代，拳头就是唯一的真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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