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正的修行之路，实在太复杂了。”
他以前只是采气圣者，眼下即便跟着方尘见了那么多大事，早已见多识广，却也是头一次知晓内景圣域的说法。
他望向李无道：“老李，你以前是至道圣者，也凝练过内景圣域吧？”
“没有。”
李无道缓缓摇头：“至始至终，我都只有内景地。”
“你们之前那条路，连内景星辰都凝练不了，自然无法得到内景圣域。”
萧清瑶随口解释了一嘴。
赤炎圣者怔了怔，望着天上那一重重虚影：
“内景圣域……跟内景星辰有何区别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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