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伤感也去的快,毕竟秦桓楚曾经那样对她,纵有情分,也早该逝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寒伸手将禇玉衡搂入怀里,道:“可要拜祭一番?”

        禇玉衡摇了摇头,轻声道:“不必了,我与秦桓楚早就断绝了关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寒道:“我不是个小气的人,若想拜祭一番,便买些纸钱,若不想,以后可别念着这个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禇玉衡瞧着他道:“我的卫国公也会吃一个死人的醋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寒轻哼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禇玉衡轻声道:“江郎,早在益州时,我的心里就只装着你一个人,现在还要再多装一个人,就是我们的女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寒开始攀登高峰,道:“只生一个,不够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禇玉衡睫毛微微颤抖,道:“女儿还在这儿,你,你就别作弄我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寒低头一瞧,江蓁蓁躺在摇椅中,睁大了眼睛看着两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知道江蓁蓁还小,什么都不懂,但这么被瞧着,事情还是有些办不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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