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那个泰玉……”
刚刚打电话的特勤局那位,却是猛地想到可能发生的情形,心头一燥,快步跟出去。
同为警务人员,众目睽睽之下,就算明知是麻烦也不好躲开,这边人们也都纷纷跟上。
羽熙反应慢了半拍,只是本能跟在兰镇身边,低声询问:“怎么了?”
兰镇嘴角抽动,最终什么也没说。
从酒会现场门口到接待室,就是一二十步的距离,当真是出门拐弯便到。
可就这点距离,塔布勒却是转动了许多心思。
他越发觉得,泰玉与绝大部分人不同,在陌生的社交场合,看不出谨慎的观察和刻意的融入,反倒是刻意凸显一些格格不入的特质。
是的,他是“军代表”,理论上确实可以这么做,与地方保持距离,但那并不是说要去得罪人。
归根到底,大家都是要做事的,除非你真的可以自给自足,或者让整个世界都不由自主围着你转动,否则总是需要其他人帮忙、协调、配合。
社交场上小巧不然的情感连接,很有可能就是日后交往的润滑剂,也因此,在这种场合,没有哪个正常人会是刻意奔着坏事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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