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氏垂首,沉默不语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微微叹气,“纯阳真人乃是得道高人,你可以不信他,但是请你务必将他的话带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氏自嘲一笑,“当年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,请回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学了你姑婆几成本事?”纯阳真人出声询问。

        王氏笑了笑,郑重其事地说道:“我什么都不懂,什么都不会!你指望在我身上发现点什么,注定会失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纯阳真人果然很失望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琢磨了一番,“莫非当年真正埋下邪物的人,是你姑婆。你带人闯入夏家,只是为你姑婆做掩护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氏听了这番揣测,眉眼都没动一下。显然这些年,她已经历练出来。任谁提起当年的事,她都可以做到面不改色,死不承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当年,我只是带着几个妯娌去夏家,将刘翠花打了一顿。我们是出于对刘翠花的信任,她毕竟是秀秀的姑母,这才让秀秀暂时借住在夏家。

        秀秀出了事,夏家父子该死,刘翠花更该死。她身为枕边人,她难道不知道自家男人是什么德行。身为母亲,她难道不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货色。她明知道自家男人管不住下半身,几个儿子也不是好东西,秀秀有危险,她却没有提醒我们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凡她提醒一句,秀秀绝不会借住他家。我宁愿天天接送孩子,劳累一点,也不会让秀秀遭此横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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