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氏接过手绢,擦拭着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想起闺女秀秀,她就满腔愤恨,“我家秀秀,还那么小,那么好的一个孩子。平日里在村子里,从来没跟谁红过脸,还教小姐妹做绣活。那么好的孩子,被夏家父子给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刘翠花也不当人,身为姑母,竟然助纣为虐,不替侄女声张,还妄想让秀秀嫁给他家二流子。外人只知道夏老四混不吝,整日招猫逗狗。其实夏老四是他们家最老实的一个,只敢小打小闹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不太熟悉的夏老二,他家真正的狠人是夏老三。否则夏老倌杀季家的时候,就不会叫上季老三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,季老三糟蹋女人,也不是第一次干。原先他们那条街上有个寡妇,后来寡妇吊死了,就是夏老三做的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没有告发?”陈观楼很意外。这么大个把柄,刘家竟然不做声。就算刘家顾及着刘翠花,但是王氏可不会顾及大姑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王氏止住眼泪,说道:“人死了,又没有证据,寡妇那边也没了亲人,如何告发。我之所以知道这事,都是顺耳听了几句闲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秀秀出事,除了让夏家赔偿三百两银子,后来你又做了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!夏家妄图以三百两买我们闭嘴。孩子他爹顾虑多,竟然真的要了三百两。那一刻,我就知道,男人跟我不是一条心,根本没想过替秀秀出头,杀了夏家父子。毕竟刘翠花可是他的亲姐姐!在他心里,终究是亲姐姐一家更重要。至于秀秀,他说过两年风平浪静,将秀秀远远打发了。他就不是个东西!”

        王氏咬牙切齿,时隔十年,提起当年的事情,依旧愤恨不已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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