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弄,弄死人?”穆文栩毕竟年轻,经历有限,一听弄死谁,顿时紧张得手足无措。

        穆医官很是嫌弃,“你看看你这样子像什么话。天牢哪天不死人,有什么可紧张的。有的人该死,上面又想让他死,那才叫成全。

        你要学的东西多了去,不仅仅是医术,还有人情世故。这地,挣钱是真挣钱,但是人情世故才是最重要的。否则,小心哪天项上人头不保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夫能几十年如一日留在天牢,靠的不仅仅是医术,更多的是听话,听懂话,不多嘴多舌!你要学会闭嘴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!记住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穆文栩点点头,又摇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年义气,哪能一上来就跟人老成精的人一样。终归心头有几分热血,还存着公平正义的幻想,偶尔也想要打抱不平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他虽热血,但并不冲动。十几年的学习,早就将性子磨得比同龄人更稳重。身为一个大夫,所有人都能冲动,唯独他不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冲动,有可能会死人!

        他嘀咕了一句,“难怪外面的人都说天牢黑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天牢再黑暗,能比隔壁诏狱黑暗。在天牢坐监,还有全须全尾出狱的一天。你去隔壁诏狱看看,能看到一个全须全尾走出去的犯人,老夫叫你爷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穆文栩脸色都变了,这话要传到他爹耳朵里,非打死他不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听你的就是,你干什么咒我。”他小声抱怨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