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老倌,你听明白没有?”

        夏老倌连连点头,明白,明白。陈狱丞跟别的狱卒一样也不一样,一样厌恶他,但并不希望他在牢房出事。更想让他上刑场被砍头,而不是死在天牢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他狱卒则无所谓,甚至巴不得他被姓季的小子打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愿意死在刑场上。他夏老倌既然敢杀人,敢灭了季家满门,他就要让所有人都知道,是季家坏了他家的风水,夺了他家的气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杀无辜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季家,人人都有罪!且罪不可恕!

        他杀人,理由正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夏老倌堂堂正正,不能让败坏了名声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示意黄夜办事,将这两人分别关押。什么季成期要求的,都是狗屁。在他的地盘,凡事都要按照他的规矩来办。天天在牢房打架,成何体统。天牢的风气都被带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就为了姓季的个人私欲,坏掉丙字号大牢的风气,做梦。姓季的多大脸,这个要求那个要求。

        刑部没有追究他买凶杀人的责任,已经是网开一面。还敢蹬鼻子上脸提要求。

        黄夜行动很迅速,当即就让狱卒将两人分开,隔得远远的,都不在一条甬道。彼此根本打望不了,也无法交流对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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