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事放了下来,身体上的乏累,顿时也消去不少,借着有些昏黄的烛光,萧寒再看紫衣,眼神就变得有些异样起来。
“紫衣,过来……”
“嗯?怎么了?哪里不舒……啊!”
“嘘!小点声…咱都是合法夫妻……”
“可你的酒还没醒……”
“谁说的,早就醒了,来嘛,这段时间,可想死为夫了……”
一夜过去。
当第二天清晨来临,呼呼大睡的萧寒突然感觉鼻端一阵瘙痒,忍不住伸手去挠了挠。
结果,这一挠,才感觉不对劲,这好像是有人在拿头发戏弄自己。
“别闹!”张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,萧寒不满的嘟囔了一声。
昨儿个晚上,可是把他给折腾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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