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上衣脱了。”夏梦烟进门将银针摆在桌上,开始在火上烤。
炎晔蹙眉,往日都是隔着衣服,今日是?
他倏然想到什么,目光在夏梦烟身上打量,片刻褪去上衣,躺在床榻上。
夏梦烟转头,指尖加着三根银针,缓缓走到床榻边,看着炎晔垂落在床上的双手,毫不犹豫的扎下去。
炎晔闷哼一声,一只手握住夏梦烟的手腕:“要杀我?”
“不是,我调整了针灸的穴位。”夏梦烟甩开炎晔的手,第二根银针直逼炎晔的手臂,肌肉的惯性,让手臂张开。
刺青,有一模一样的刺青。
他们是同伙。
所以她所做的一切都在对方的可控范围内。
不对,若真如此,为何他们还不带自己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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