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崔区。”
周继山也收敛了笑容：“我的诉求，其实很简单。在您对外公开放话，让李牧晨接替我的工作后，我就知道我得挪位子了。我不能，让您说出来却没有实现。那样，会有损您的威望。因此，我愿意调离老城区。我希望，我能去云湖县担任要职。以后，我会唯您马首是瞻。”
他也很干脆。
把老城宣传让给李牧晨，他去崔系的大本营！
周继山想的真美——
不等崔向东有什么反应，他又说：“我改弦易辙，忠诚待您！来换取，我在老城区的全身而退。也包括皇宫夜总会的那把火，烧不到我的身上。当然，乔玉玲此后只能是您的禁脔。我也不得，碰她一手指头。崔区，这是我最大的诚意。”
崔向东没说话。
门外，再次传来了咔咔的脚步声。
风又起。
黑旗再飘。
看着再次钻出黑云的那轮圆月，双脚踩坐在小院葡萄架下的藤椅上，抬头看着天的米仓儿，双眸有些呆滞，一动不动的很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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