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观棋倒是没想到一个小孩子居然有这么大的反应,倒是和他想到一处去了。
“等明天去看看了再做定论吧,这个房子确实应该修葺一下了,夜里漏风,我经受不住。”
他还是没有发表明确的反对意见,中肯地提出他们的现状还没有多的心思去想什么兼济天下。
可沈槐序一个没上过私塾的小孩懂什么,陆观棋吹灭烛火先睡了,也没有多的心思去哄他。
第二天一大早,公鸡打鸣的声音就把苏喜吵醒,外面熙熙攘攘的,是村民们正在收拾被暴风雨摧残的房屋。
沈槐序和陆观棋和被吵醒,出门就看见了正在晒被子的苏喜。
“这个毒妇起得真早,不知道又憋着什么坏心思。”
他对苏喜的偏见很大,大到对她的任意一个举动都恶意揣度。
“醒了就过来帮忙,还杵在那儿干嘛,真当自己是祖宗?”
苏喜也注意到了站在柴房门口伸懒腰的二人,以及沈槐序不友好的目光。
她的起床气可不允许惯着这两个不相干的人,当即呵斥他们过来帮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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