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杂草,这些可都是草药!”苏喜连忙抱住背篓,瞪着药工,“你自己没见识,反而冤枉我。”
“冤枉你?”药工被气笑了,直接从柜台后面走出来,推着苏喜来到药铺外面,“各位走过路过的客官都看看,这娘子带着一背篓杂草来卖药,我不收,她反倒说我没见识冤枉她。”
“还劳烦各位帮我看看,免得到时候传出我益善堂欺负她一个弱女子。”
这药工的声音极大,从街头传到街尾。
集市上各色闲杂人都纷纷看过了,更有些自认为懂草药的踮着脚尖往苏喜的背篓里面张望。
苏喜也不胆怯,大大方方把背篓放在面前:“我这些草药可都是好药,效果极强,我就不信,这整个集市没有一个识货的人!”
被赶出来的她有意要气气药工,声音也不小,作为大大小小的铺子、酒楼都能听见她的声音。
益善堂对面就是醉仙楼,是整个集市上最豪华的酒楼,雕梁画栋,酒香四溢,名流雅士云集,诗词歌赋笙歌。
二楼的雅间都开着窗户通风,里面的客人都听到了楼下的叫喊声。
其中一间为‘临江仙’的雅间里坐着两位锦衣公子,正在对坐饮酒。
一名男子身穿白衣,头发以玉簪束起,眉如墨画,眸若星辰,五官立体如雕刻,浑然天成的俊美中带着拒人千里的疏离,眉宇间因为被打扰了雅兴凝结一抹烦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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