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‘克服不了’?”
        “我在尽可能的提建议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是克服不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康斯坦丁犹豫了一下之后又问:“你认为这有克服的必要吗?”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一个过于宽泛的问题,要综合你前半生所有的经历来看,我可以现在开始说,但或许你可以用问题提前得知一些重点。”
        康斯坦丁期待着每一个答案都能有这样的效果,但他也恐惧着这一点。
        毫无疑问的是,如果让席勒自己开始说,他就不会再得到任何此类箴言,那将会是一场心理学层面上酣畅淋漓的精神分析,但如果是那样的话,他为什么不去找更好说话的教授呢?
        康斯坦丁不愿意承认也得承认,他更喜欢这种答案,即使没有依据,也说不出任何原理,像是纯粹凭借直觉的瞎猜,但那一瞬间,他看到寒光凛冽的剑上沾着自己心脏的血。
        康斯坦丁咽了咽口水。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童年是什么样的?”
        “让你对夕阳抱有期待的根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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