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,就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阿莱娜似乎是想要更近地去观察蜘蛛,又还遵守着他们的约定,严格保持安全距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在说你自己。”阿莱娜瞧着人面蜘蛛,她的态度对比起来完全心平气和,“你的话是你的自我投射,你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人能靠自爱就心灵充实,你大概一直在过一种把爱寄托在别人身上的生活,所以你贬低你无法理解的生活方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世界上恐怕所有的生物都双标,就连对方是鬼也不例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习惯于轻率地点评别人,给他人贴标签,但无法忍受别人反过来评判并贴标签给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根本就不存在你所说的生活方式!”“妈妈”偏激地否定阿莱娜,都到了这种时候,她仿佛还沉溺在那套“妈妈孩子”的剧本里,不忘对阿莱娜强调她的家长权威,“别忘了你只是个孩子,我才是妈妈,你怎么敢来肆意评价你的母亲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阿莱娜的神色变得有一点苦恼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提姆看得懂那种苦恼——那是好学生发现对面的差生连最基本的概念定理都听不懂,两人谈话完全无法正常展开的苦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算了。”阿莱娜很快又收起苦恼神情,“反正你也不是我真正的妈妈,我没有一个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的妈妈,你怎么看待这一切,和我其实完全没有关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而这句平淡话语的杀伤力,似乎超过了黑猫和女孩前面所有尖刻话语的总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妈妈”最大的弱点竟然是不被承认她是一个妈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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