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过了多久,时透无一郎感觉头上一重,脸上传来痒意,像啄木鸟一样,在发间和脸侧叨叨个不停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透置身于一个很温暖的地方,他试着辨清身处何地,从混沌的意识中飞速抽离,睁开了双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光亮刺入眼帘,头顶是陌生的蓝白天花板,黑色鸟羽在他脸侧一扫一扫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透发现自己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褥,脑袋上的伤已经上了药,还被手法娴熟地包扎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忙忙碌碌的银子师傅见时透无一郎醒了,鸟喙上的动作一滞,焦急尖叫:“无一郎醒啦!无一郎醒啦!”

        时透无一郎脑仁一痛,再想制止都来不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坐在一旁椅子上的隐听到银子的大喊大叫,赶忙跑过来查看情况,看时透余毒清了后,脸色虽然差了点,但已经没什么大碍,总算松了口气,出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炎柱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日,主公听了鎹鸦传递回来的消息,面色凝重,马上通知在附近执行任务的炼狱杏寿郎,让他尽快乘坐游轮去鲛渔湾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透灭鬼的能力无庸置疑,但人心复杂,那个孩子很可能会再次遇险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年产屋敷还是会在每年冬季,收到一封来自日向良子的信件,信中都表示她还安好,无需主公挂念,十年前只是一场乌龙。

        鬼杀队向来十分厚待退役的队友,寄过去的物资银钱,那边也都照常收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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