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泼妇的相公是教授》
文/曦流
春光正好,桃红柳绿。
贺明知坐在从县城往清水湾的牛车上,近乡情怯的感觉萦绕心头。
如果和别人说起,贺明知只能说离家七年,但只有他自己知道,他何止离家七年。
这个世界七年,另一个现代世界三十八年,他已经离家整整四十五年。
现代世界,贺明知孤身一人,这个世界他却父母健在,有四个哥哥一个姐姐,还有一个新婚妻子。
离家的时候他们才成亲不到十日,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。
贺明知想着记忆中那个沉默少言的新婚妻子,想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,会不会被他娘教训、被妯娌欺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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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水湾的贺家此时热闹非凡,大人吵孩子哭,离院门不远处躺着一只死了的芦花鸡,鸡血撒得到处都是,可以想象那只鸡没死透时是如何在院子里四处奔逃,才能把血撒的面积如此之广。
以这只鸡为界,两波人正在对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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