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就溜,并抬手掩耳,果不出所料,陆秉在他身后炸了毛,扯着嗓门儿鬼嚎:“姓周的,你少瞧不起人,你陆小爷这些年在北屈捕盗捉贼威名赫赫,靠得可不是那区区两下子,不信滚回来咱比划比划,我不打得你告饶!”
周雅人懒得搭理这只嘴壳硬的死鸭子,头也不回地迈向那片枯草丛生的荒原。
守兵提着盏纸糊的红灯笼凑到陆秉跟前儿,打算贡献出来:“陆小爷,天这么黑,他不打个灯笼吗。”
陆秉气不打一处来,矛头即刻转向守兵:“有大病是不是,你见过哪个瞎子需要打灯笼的?!”
“啊?”守兵惊了,“他瞎啊?”
陆秉跟个炮仗似的,只许州官放火:“你才瞎,你全家都瞎。”
守兵委屈巴巴的:“不是,我真没看出来他瞎……”结果话没说完就挨了顿削,削得守卫吱哇乱叫。
周雅人听着身后动静摇摇头,忽然有些感慨,以前在京中满地权贵,轻易惹不起,陆秉凡事还知道收敛,压着他那狗脾气,成天只顾着与一帮不思进取的败家子儿鬼混。不曾想他如今回了北屈,天高皇帝远的,陆秉当了个不大不小的捕快头子,居然横起来了,逮谁骂谁。
其实陆秉还是掂量得清分寸,只敢跟手底下的啰啰耀武扬威,对上,照样该装孙子装孙子,他自己管这种欺软怕硬的无耻行径称为识时务。
识他个不要脸的时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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