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朕瞧瞧……”他若无其事地翻看她发痛的手掌,轻轻地揉了揉,“还疼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”,沈若辞娇娇地应了一声,她最怕疼了,何时受过这种欺负。

        元栩自小习武,又上过战场,力气比寻常人要大上一些。他不过轻轻一使劲,这女子就疼得快哭了,未免有些娇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心里这般想,手上动作却没有停下来,温声道,“以后不许想着别的男人,更别想朕会让你嫁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情绪恹恹地点了点头,国公府怕受父亲牵连,已跟她划清立场,议亲的事就此作罢。那日寿宴上,她跟袁子逸之间说清楚了,就此分开,彻底断了过去的情谊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她在牢狱中亲眼见到父亲的处境,当时就想当务之急还是先把人弄出来,其他的事暂且不表。如今她独身一人,也不怕辜负别人了,“皇上,那日您让沿沿回去考虑入宫的事,沿沿现在已经有了答案,随时可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话还没说完,皇上就冷漠地打断她,“此事暂且不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她还想说下去,但触及元栩冰冷的眼神,又将话咽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拉着她的手揉了一会,漫不经心地问道,“沿沿可知道,沈相叛国一事,是谁揭穿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听皇帝提及父亲的事,沈若辞猛地抬头与他对视。

        元栩只是看着她,神色从容淡定,却不接着往下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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