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受伤了?”那入月华般皎白色的衣裙更近了些,“我没出重手——是你先前的伤么?”
“是又如何,不是又如何?”花柳烟闭了闭眼,心中蓦然涌起无尽的不甘。
为何……
为何又是这样……
好像无论她多努力,都只是那群生而高贵的人眼中的蝼蚁傀儡,永远卑劣,永远低贱,永远是个踏不出那方寸之地的玩物。
“仙君端座剑阁,高高在上,自是不知我们凡尘疾苦。”
花柳烟惨笑起来,脸上的伤口又开始向外渗出黑血,她声音很轻,却又沉沉,满是麻木与疲累。
“仙君来此前,应当是知道我的那些经历了吧?莫非你也觉得那些人,不该杀吗?”
话出口后,花柳烟自己都觉得荒诞。
她在问什么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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