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怀洲讶然:“为何有此一说?”
阿念抬起头来。她看他多情的眼,微笑的唇,当他算计着什么的时候,手指会有轻微摩挲的习惯。一如此刻。
“裴郎从未唤过我的名字。”她一字一顿,“你唤我,就像唤路边的猫狗。”
裴怀洲歪歪脑袋,思忖般轻声呢喃:“是么?”
阿念陡然生出不祥预感。
“秦屈唤你,又是何种语气?”他向前逼近一步,弯着眸子,眼底却不见笑意,“你与他并不似初次见面,瞧着亲密得很。”
亲密么?
阿念回想了下,好像是很亲密。摸过,看过。
但秦屈脾性非比寻常,与她并无私情。
算来算去,他们也就见过三面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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