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头还早,打猎的郎君们还没下来。阿念缓了片刻,站起身来,来来回回地走了几圈,果然身体轻快不少。这间隙秦屈也没闲着,自顾自地从竹篓里捏了条鱼出来,拿刀剖了内脏,就着溪水刮鳞清洗。
洗完,又捡石头树枝搭起火台,将鱼串在剑上烤。
这剑,也是从溪岸边拿的。因剑身银白,与水色天光融为一片,阿念先前都没注意到。
“你经常来这边?”阿念问他,“看起来对周围很熟悉。”
秦屈转动剑柄,眼皮不抬:“我本就住在云山。捉鱼采果,本是寻常,没曾想今日来了外客。”
不仅来了外客,还撞见他从水里钻出来的模样,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完了。
阿念解释:“我没瞧见岸边的竹篓和剑,只当这里没人。”
话音落时,鱼也烤熟。秦屈割了一小块肉,递给阿念。这鱼烤得外皮金黄半焦,里面白嫩,阿念咬了一口,烫得直吹气。
她吃鱼肉的时候,秦屈一直看着她。
待她咽尽,问:“味道怎样?”
阿念坦然相告:“很鲜,但没味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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