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怀洲:“怀洲没看出小娘子嘴笨。”
阿念睁着婆娑泪眼望他。
“郎君想要我说什么,做什么,不妨直说。免得我日夜不安,一时不晓得郎君为何对我温柔,一时又不明白为何问出奇奇怪怪的话来。我到吴县不过几日,日日见郎君,哪怕郎君头天说了改日再会,第二天竟然又被郎君带出来。养伤养不得,反倒被流言恶语纠缠不休……是我得罪了郎君,郎君打算用这种手段折磨死我么?”
“好,好,好。”
裴怀洲一连说了几个好字,坐回对面,无奈道:“我只问几句话,你却句句骂我,算我错了,你嘴下留情。”
阿念还是要哭不哭的样子。她脸上做不出太多表情,然而此情此景,匮乏的情绪愈发能显出落寞可怜来。
裴怀洲顿了顿,又道:“我原不想今日带你们来。但不得不如此。”
“此话何意?”
“昭王的人在吴郡追查,四处打探是否见到十岁左右的幼童。我接季随春回来,有心人自然会追根究底,寻些纰漏证据。”裴怀洲敲敲案面,“与其被人查问,不如张扬行事,摆脱嫌疑。”
所以他假作心悦季随春的婢子,将众人目光吸引到男女之事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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