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知易登时领悟,稍支起身,凑近她热乎乎的脸颊,两人亲昵地蹭了蹭鼻尖。
这是他们之间私密的小动作,再怎么闹脾气吵架,只要这么贴一贴,气息交缠,即刻便能找回小时候相依为命的感受,骨肉至亲,血脉相连,他们是这世上最亲的人。
谢知易说:“你知道吗,有些猫儿到一个地方便要到处蹭蹭,留下它自己的气味,标记地盘。”
宝诺扬眉感叹:“有的猫却爱往外跑,不着家,三不五时地跑个没影,都快成野猫了。”
谢知易支起胳膊托着脑袋瞧她:“嘴皮子愈发刁钻。”
宝诺抬手,食指指尖点着他的额头,一路往下,经过远山俊峰般的眉宇,从笔直的鼻梁滑落。
谢知易闭着眼睛享受。
“哥,你这次走那么久,我做噩梦,梦见你再也不回来,把我丢下了。”宝诺喃喃地说。
谢知易一怔,将她的手抓住:“傻子,做这种傻梦。”
“我是傻子,那你就是大傻子,大笨蛋。”
谢知易那双漆黑的瞳孔晃了晃,扬眉莞尔:“目无尊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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