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样好,从来都是自己待别人温柔的范翕也不枉多让,势必要压过玉女一筹。玉纤阿只为他揉太阳穴片刻,范翕就倒茶亲自请她。玉纤阿喝茶喝了一口,就忧心范翕累不累;范翕不甘示弱,关心她今日好不好,苦不苦。两人越挨越近,嘘寒问暖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玉女,这茶有些烫,你小心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独坐一室,必是心情不佳,妾担心公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玉女,你指尖莫不是被针扎破了?我帮你上些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,你的发冠歪了,我帮你整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棋逢对手,越来越客气,越来越殷勤,因不信世上有人会比自己更宽和温润……情意古怪半晌,范翕和玉纤阿均感到一丝压力,因有些温柔不过对方。此时两人已经站起,范翕看到她腰间垂绦有些乱,抢得一机会,要为她理好。

        范翕想:此举同时可以碰到她的腰。

        玉纤阿嗔怪他一眼,没拒绝。范翕立于她对面,俯身要拥玉纤阿入怀时,舍外门突然一开,有人进来……走路步声一来,玉纤阿俯身一挨,从公子腰旁钻了过去,故作无事地撩发而立。

        范翕扑了个空,且趔趄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玉纤阿低头,作出乖顺侍女模样,余光看到是公子的仆从泉安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泉安不知舍中为何气氛怪异,只急声道:“公子,奚礼殿下要进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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