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故意这般说,他当然知道玉女不爱他。果然他这么一说,成渝也沉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范翕与自己的下属说着话,眸子轻轻往侧后方瞥。看到方才悄悄开了一缝的窗子,这时重新合上了。一盏灯烛,美人的影子映在窗上,良久未动。范翕唇角含笑,想那偷听自己和成渝说话的某人,应该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吧?该明白他是想保下她的吧?

        他就爱玉女柔情似水的同时,又不蠢笨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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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范翕做完戏回到屋舍时,见到玉纤阿还在跪坐着,垂着眼似在想什么。他坐于她对面,她惊了般抬起莹黑眼珠,看向他。玉纤阿声音柔婉:“公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范翕敛目,看到她面前几案上的茶水,她完全没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范翕自怜道:“你为何连茶也不动?莫非你觉得我会在茶里下毒害你?我在你眼中,那样坏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玉纤阿心中就是觉得他说不定会下毒来杀自己,所以她滴水不沾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玉纤阿不承认,她说不是。范翕望来时,她面还红了一下,踟蹰道:“只是不方便饮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范翕手撑着下巴,下巴微扬,漆黑眼珠盯她,他奇了:“如何不方便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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