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,全部锁去东厢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明天午后全家才开始转移,如果现在东西都堆在上房,碍眼又碍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朝云、朝月带着珍儿、珠儿忙来忙去,华阳心如止水地坐在窗边,又看完了一本不入流的话本。

        天快黑了,陈敬宗终于回来了,蓑衣都没穿,被雨水浇得全身湿透,单薄的夏日布料紧紧地贴在身上,勾勒出一道挺拔强健的武官身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滴着水往里走,朝云赶紧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敬宗全身湿冷,再加上原本就不是什么讲究人,朝云一走,他关上内室的门,也不管华阳就在旁边看着,他就开始脱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华阳别开脸,只在陈敬宗走向衣柜时,飞快瞥了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被雨水泡了太久,他那一身浅麦色的皮肉都仿佛白了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等陈敬宗擦过身子换上一套白色的中衣,坐在椅子上用巾子擦头时,华阳才皱眉问:“怎么没穿蓑衣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敬宗:“雨太大了,蓑衣不顶用,还碍手碍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得带人往山上运木料,无论是上山还是搭建避雨棚,都得放开手脚才能干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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