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总是与公爹叫板,父子俩势同水火,待其他家人也都冷冷淡淡的,可骨血至亲,真叫他知道陈家的巨变,他该如何悲痛愤怒?
        做了这么多年安生的鬼,何必再让他白受折磨。
        华阳摇摇头,重新抱紧了他,转移话题道:“你怎么来了?”
        因为见到了根本不可能见到的人,华阳以为自己还在梦中。
        陈敬宗糊涂了,正要问个清楚,她忽然抬起手,微微颤抖着抚上他的脸。
        陈敬宗呼吸一重。
        他眼中的华阳,乌发凌乱,泪容如挂露的白瓣牡丹,一双眼眸盈盈似水,欲语还休。
        陈敬宗恍惚看出了一丝情意,珍贵罕见如观音娘娘将玉净瓶倾斜半晌才施舍出来的一滴甘露。
        心头倏地窜起一把火。
        理智告诉他不该动那种念头,可他只是一个才成亲三个月就必须服丧的年轻男人,血气方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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